越来越虚弱，面上的褶皱也越来越多，头发已经全都变成了白色，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老太婆一样。
萧芊和马丹娜的目光同时看向杨毅，在她们两的目光之中带着询问之色。
杨毅当然也明白，萧芊和马丹娜的意思，随即摇了摇头道，“白素素说的是事实，她现在的生命力在快速的流失，就算现在在她面前摆放着强大的修为，她也吸收不了，现在她就只能等待着生命的缓缓流失。”
如果能够救白素素，哪怕杨毅损失一点力量，那么也无所谓，但是就是，就算现在杨毅将自身的所有力量给白素素，也根本救不了她。
“姐姐！！”小青已经泣不成声。
萧芊目光之中也带着一抹难过之色，旋即走到了白素素的身旁，握着她那已经完全是褶皱的手，并没有说话，她并没有听说过白素贞的神话，但是从刚才战斗的时候，她能感受到白素素那种对于有恩于她的人，她必定会报恩，哪怕是死也不在乎，这就让她不由的心底升起了一丝怜悯。
马丹娜的面上也露出一抹痛苦之色，看向白素素道，“你的故事我很早就听说过了，当年你被压在雷峰塔下，还不忘许仙，后来水漫金山寺，这些都是神话之中才存在着，这些都是因为你爱许仙，为了报答他前世救过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