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却舞动起来，似拂尘，又似利剑，向邹宇杉刺了过去。
看着女子苍白的面庞变得红润起来，叶子川摸着下巴，眼神变得极其古怪。
难道，自己真的碰到天山童姥了？金庸写天龙八部的时候，也是以眼前这个人为原型的？
女子此时将手中被吸干血液的尸体丢在地上，转过头看向邹宇杉，眸光森冷：“你也要背叛我？”
邹宇杉看着她，咬牙说道：“妖魔鬼怪，人人得而诛之！”
女子纤薄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因为沾染着鲜红的血液，看起来竟然有一种异样的魅惑。
她的目光落在叶子川的身上：“你呢？”
叶子川看着她，摸了摸紫貂光滑的毛发，说道：“似乎是你要对我怎么样吧？”
女子的嘴角翘起：“没错，把紫貂给我，我可以让你活着离开。”
叶子川顿时笑了：“这也正是我想要说的，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转身就走，不管你的这些破事。”
女子的眼中闪过一抹森冷的寒光：“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这么对我说话的人！”
叶子川看着她，神色古怪，忽然冒出来一句：“冒昧问一句，你真的叫天山童姥吗？”
女子没有说话，但是一缕白发却变成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