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陆离解释着,“只有正式进入遗迹的大门,才会气派起来。”
他们的交谈都通过耳机传到了地面上的临时指挥室(帐篷)中。
“真是幼稚啊。”诺诺轻声说。
“是挺幼稚的,师妹你说得真有道理。”芬格尔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支雪茄,叼在嘴里,双手飞速地敲击键盘。
电脑屏幕前是各种各样的缩小窗口,第一个绿色的心电图,三道一起一落的绿色光点代表着三人的生命特征;第二个是一长串数字,那是安全绳索延伸的距离,也能测量出他们前进的距离;第三个是流动地震监测台,能够囊括整个滨海市的地动数据,地下三十米可不是开玩笑的,任何轻微的地动都有可能引起灾难。
“芬格尔,你没有关麦,我可听到你在背后说我坏话了。”通讯频道中传来了陆离的声音。
“还有陈墨瞳同学,你们两个这学期的期末成绩我会重点关照的。”他特意在最后三个字加重了语气。
芬格尔扯着嗓子哀嚎:“不要啊陆离老师!这都是师妹的错!”
“呦呦呦,疼,师妹你别揪我的耳朵!”
虽然看不见芬格尔的表情,可公共频道中传来的声音不难想象这个家伙正被诺诺教训着。三人都轻轻笑了笑,在这样黑暗逼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