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的攻击具有针对性,恐怕我需要找到另一节枝干才能痊愈。”
昂热沉默了。
“不用担心,这件事我来想办法。”片刻后,校长以郑重的口吻说。
“难道又有世界树的消息了?”弗拉梅尔大吃一惊。
在秘党千年的历史中,不算上奥丁遗迹,只有曼夫教授执行的那次任务找到了世界树的枝干。可遗迹的主人是谁无从得知,甚至连校董会也不知道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世界树的枝干怎么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
“并不能确定,如果消息证实,我会第一时间发布任务。”昂热不愿多言。
陆离点点头。
“我这是在哪?”谈话间路明非幽幽醒来,看见了漆黑的天花板。
他的意识有短暂的中断,只能想起自己被注入了诱导药剂,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等?怎么这么痛?”
随后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肌肉酸痛,好像跑了一个马拉松。
——路明非以前参加过五千米长跑,在仕兰中学每个班级都需要有人参加,属于吃力不讨好的体育活动。那次跑完他浑身的肌肉疼了三天,灵魂已经无法驾驭人的肉体了,活着比死还要难受。
可这次肌肉的疼痛比上次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