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掉落,而这种痛苦不亚于肌肉与骨骼全部被这根钢笔凿穿。
人本来就是脆弱的生物,可现在弗罗斯特比传说中的豌豆公主还要敏感。
“这场会议就到这里吧。”弗罗斯特说,“我现在的状态,不方便出席。”
“可是在今天的议程里,还有‘尼伯龙根计划’的敲定,我们优秀的学生恺撒·加图索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昂热说,“你要是中途退出,恐怕……”
弗罗斯特冷冷地剜了昂热一眼,转身对着手拿串珠的校董说:
“麻烦拿起我的手机,给帕西·加图索拨打电话,可以让他带着恺撒进来了。”
splendido酒店的某个套房内。
恺撒端着一杯香槟,通过百叶窗向外眺望。这个套房是splendido酒店酒店内视野最好的,也常年被他包下,每次度假都会在这里入住,可以一览整个热内那亚弯的风景。
对面就是那座特殊的小楼,门前是白色的大理石浮雕,如同悬崖上的瞭望台。
“少爷。”帕西轻轻敲了敲门,“校董会来电话了,请你过去。”
“终于来了啊……”蔚蓝色的瞳孔中是一闪而过的厌恶。
两位金发青年一前一后地离开套间,搭乘电梯小楼,不到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