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路明非开始翻箱倒柜地找手机,最后终于在自己的袜子中找到了这个可怜的通讯工具。
除了轻微的汗臭味以外,还有浓浓的酒味,怎么摁都不开机。
他这才想起来,昨晚喝高了之后不小心把它丢到香槟杯里面去了,零部件已经进水,恐怕连引爆电路都宕机了。
“坏了!”路明非突然长嚎一声,凄厉程度不亚于猫被踩到了尾巴,因为惊悚而产生的跳跃差点顶穿木制的双层床。
“我靠,你这生理特征也太吓人了……”芬格尔都察觉到了床榻险些被顶破的摇晃,忍不住拍着栏杆,嘟嘟哝哝地说。
路明非抱着额头,眼泪都痛得流出来了:
“神他妈生理特征!芬格尔别睡了!出事了!”
“出事?难道是那头龙苏醒了?”芬格尔迷迷糊糊地摆手,“安啦,天塌下来有高个子给你顶着。陆老师就在学院里,什么事都没有。”
“我们已经迟到了!”
路明非连忙望向床上的挂钟,秒针不知疲倦地转动,嘀嗒,嘀嗒,正好指过九点。
芬格尔从来都不会设闹铃,而路明非通常用手机的闹铃提醒自己要上课。但是他忘记自己的手机已经变成了哑弹,还真以为时候尚早,窗外‘日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