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德·唐望着那张精致且无可挑剔的侧脸,声音在喉咙中回荡。
狮心会会长是个行事如同机械那般精密的人,虽然图书馆的阳光怡人、温度舒适是个睡觉的好去处,但这不应该发生在楚子航的身上,趴在那里睡觉的人应该是芬格尔·冯·弗林斯才对。
他是怎么了?旧伤尚未痊愈?还是批文件到深夜太劳累了?
怪不得座位旁边没有人,哪怕是如此轻微的桌椅挪动都可能吵醒他,破坏这唯美的一幕全然是一场不可饶恕的罪行。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唯一能说明答案的楚某人正在做梦。
梦境的背景是一个蝉鸣聒噪的夏天,他和一个穿着紫色短裙和白色高跟鞋的女孩走入巨大的放映厅。这里已经被包场了,播放的电影是有点沉闷的《once》。
这是爱尔兰音乐电影,光影在他们的脸上变化,四下都是静悄悄的,只有女孩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楚子航从来不记得自己和女生去看过电影,可在梦境中他的大脑正不断播放这部电影的剧情……在这个梦境中他还看到了许多忘记的事情——比如与某个女孩去海族馆看海龟、在某个凉快的房子里写论文,而后面那个女孩正在练瑜伽……
一桩桩一件件就像梦,真实存在过又好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