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该如何收场呢?”
昂热愣住了,观众席本来就不高的温度因为这个疑问而变得寒气逼人,仿佛置身于冰窟当中,只有哗哗的雨声不合时宜地敲打在伞面上。
“会吗?”校长问。
这个言灵听起来太过不可思议,他甚至不敢想象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会,而且这种言灵只有一些特别特殊的人才能免疫。”陆离轻声说,“整个世界都疯了,只有少数人是正常的,那么究竟是谁疯了呢?”
昂热缓缓打了一个寒颤,对方的语气如此笃定,好像亲眼见证到了未来的一角,让他不得不相信。到那时,整个秘党,或者混血种社会究竟会如何呢?
“当然,我会尽可能避免这种事情发生。”这个回答无疑是一颗定心丸。
回答之后的陆离向前挪动几步,手肘不顾被雨水打湿的护栏,支在上面身体前倾,出神地看着苦苦鏖战的学生们:
“奥丁尚且如此,他的上面还有究极的尼德霍格,我们的高端战力对于几百个媲美s级血统的死侍就相形见绌,何以彻底杀死所有的龙类呢?”
昂热沉默不语,举着伞走到栏杆前,同样远眺被雨水冲刷仍在并肩奋战的学员们。
这是与理想截然相反的话题,是沉重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