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您就是我亲哥啊!”芬格尔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你说让我交代,总得给我一个方向吧?我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审讯官沉默了片刻。
按照正常的流程,早就应该大刑伺候了,可不会跟他废话这么多。然而这次他只是有嫌疑,虽然血统阶级已经沦落到农奴的地位,但也是货真价实的秘党成员,不能动用过激的手段,只能以恫吓为主。
“你不知道?好,我来帮你回忆。”
审讯官从单向的抽屉中取出一个仪器,从表面上看是类似测量血压的小玩意,他将指套嵌入芬格尔的中指,并用胶带把不过手掌大小的线盒捆在了粗壮的手腕上。接着他把一红一黑两根极粗的线从线盒末端伸出,把磁片固定在大拇指与小拇指的尾骨处。
“我说这是什么……不会是c4炸弹吧?”
完成这一切后他重新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没有理会对方的发问,双手不断在笔记本电脑上敲击,最后按下回车键。
“别问,张嘴。”
芬格尔不情愿地张开嘴巴,牙齿里还残留着生菜叶的碎片。
他没办法不照做,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审讯室,坐在这张椅子上的人是没有自由可言的。如果你不体面,会有人帮你体面。
蓝色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