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洋洋洒洒地说着今晚的夜宵:“我要双份的土豆泥,九英寸的佛罗伦萨披萨两张、鲜虾浓汤……对,多放胡椒。你们的胡椒不是不收费吗?给我往死里放。”
他要的东西都是双份,芬格尔总是在这种地方特别贴心,显然把心情不佳的室友都考虑到了。
挂断电话后,芬格尔只听到下铺浅浅的呼吸声,从不远处的镜子中可以看到路明非那张呆滞的脸。
他得意地从上铺探出头,乱蓬蓬的发丝遮住了半张脸:“怎么傻了?是不是被兄弟我的义气感动了?师兄就是这样的人,师弟你要是过意不去账单你签字就行……”
“不对劲,芬格尔你不对劲。”路明非从呆滞中苏醒,喃喃地说。
芬格尔纳闷地‘咦’了一声,乱蓬蓬的脑袋从半空中收回,好奇地仰望天空,眼中满是思索,嘴里还念着‘我哪里不对劲’这样的话。
“你和我一起去屠龙,不仅连吐槽都没有,一脸坦然地接受了?”路明非后知后觉地说,“你竟然还有心情吃夜宵,还是双份的!”
“说什么傻话呢,我是猪啊那么能吃,那份是给你准备的。”芬格尔不满地哼哼,“先不说陆老师失踪跟我饿了吃夜宵有什么关系,听没听说过化悲愤为食欲?不吃饱怎么去屠龙?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