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扭头望向窗外,风吹得他头皮刺痛,不过吹不灭内心那颗激动的心。
坡上有不少半埋藏在地下的石雕,只露出半个身子,但足有二层小楼那么高。石雕上是人脸的线条,五官分明,木然,在夜色中乍一看就像巨大的鬼魅。
“这就是复活节岛神秘的石雕吗?”他想。
说起来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不知道是不是土鳖土惯了,艺术细胞没有扎根在体内,并没有领悟到那些博客上书写的什么‘历史的沧桑感扑面而来’、‘沉重的岁月犹如一张摊开的画卷’。他看了只有感慨好大,不过仔细一想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当年他寄人篱下,仕兰中学的同学每逢假期都少不了出国旅游,什么巴黎、新西兰、纽约,各种各样的景点说得天花乱坠,他哪也去不了,只能羡慕地当一个听众,插不上半句嘴。而现在天南海北哪都去过了,猛然的激动过后却觉得心静如水。
“我是不是念经念多了?”他哑笑着,“在这样下去我恐怕就要出家当和尚了。”
没有人揶揄就揶揄自己的路明非忽然打了一个寒颤,笑容僵在脸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夜色中有一尊石雕……忽然对他鬼魅一笑?
路明非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停车!”两道呼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