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不重要。”没有得到回答的棉托罗失望地瘪瘪嘴,对着楚子航颂念了一段漫长的咒文,“重要的是,你还不能死。”
重症监护室内用来检测楚子航生命特征的仪器,上面的数字竟然同时回落,心率、血压、呼吸频率……从一个危险的数字跌落到混血种正常的数值,排痰仪体质颤动,鼓起来的降温毯也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回去。
“开始我们的旅程吧。”棉托罗轻轻笑着,俯身扯去了病人的呼吸面罩,把楚子航身上插着大大小小的管子全部拔下,抓住他柔韧的腰板,把只穿了一件天蓝色病号服的狮心会会长扛在肩上。
从背影看,这更像是古代占山为王的强盗洗劫了车队,把貌美的年轻女子掳回山上当压寨夫人。
他扛着楚子航慢慢走出了重症监护室,在走廊的窗户外眺望楼下那辆悍马。车灯还未熄灭,雪白的光束中雨点的落点清晰可闻。
“棉托罗?”还没有走出多远,背后传来微弱的声音,那只手无力地垂着。
他的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细缝,眼皮却向灌了铅一样沉,身上似乎摞了很多人,只能勉强看清一个人影扛着楚子航走向楼梯口。
“托奎部长,为什么非要这个时候醒过来呢?”棉托罗转身,嘴里无声地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