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全无力气,喉咙还在痒。
“有人说过,世界上只有两件事是忍不了的,一个是咳嗽,另一个是爱情。”这点蛛丝马迹逃不过棉托罗的监控,“永恒的瞳术师果然名不虚传,你的喉咙痒成这个样子,竟然能强忍着不出声,佩服,佩服。”
油门踩到底,悍马陡然加速,几秒钟就到达了时速一百八十公里。在崎岖的路面上好像要把人颠簸出去,心砰砰地跳。
这种感觉比过山车还要刺激,楚子航再次确认了他讨厌这个游乐项目,还是‘小熊和它的朋友们’这个项目更适合他。
“别白费力气了,我知道你的厉害。”棉托罗并不扭头看他,“只不过可惜,你现在是我的猎物。”
他在雨中轻声颂念古老的咒文,宏大又庄严,仿佛青铜古钟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楚子航一直极力忍耐的咳嗽终于忍不住了,他张开嘴巴,雨点不停往嘴里灌,很快呛到了嗓子眼,最后随着鲜血一起喷了出去。
仿佛大病初愈的身体再度恶化,他的心跳加快、血压上升,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力气重新弥散在四肢百骸里。大脑是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仿佛身体与灵魂都分开了,别说动用言灵之力,手指都虚弱得无法移动。
他任由成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