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满脸审视。
更远处则是一顶顶搭建起来的帐篷,简易的医疗设备立在桌子上,复活节岛分部的成员正在有序地测量血压等身体指标。谷
“我靠……”舰长嘴里飙出一句中文脏话。
除了这些人以外,更多的人正在用铁锹铲土,其中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双肩扛着四根木料,根据估算起码有小半吨的重量。他将这些木料从远方运来,轻盈地放到地上,饶有兴趣地跟把铅笔别在耳后,拿着图纸的本地专员热络攀谈。
满满的灾后重建既视感。
“陆专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舰长蒙了。
苏醒的龙类呢?重病快要死去的专员呢?十万火急的情况呢?怎么你们悠闲自在地野炊?
“你是指什么情况?”陆离挑眉,“龙类、受伤的专员全都被治好了。”
营地中忽然有人敲锣,这似乎是某种提示音,几乎所有人都放下手头的活,跑着前往某座营地前。那里是复活节岛分部的临时食堂,大厨们今天制作的午餐是简单的熏肉和烤面包,香味扑鼻。
“那为什么不向学院本部汇报呢?”白来一趟的舰长苦笑一声,任由那些疯一样的专员在自己的肩角擦过。
智利分部的成员如大海中的礁石,复活节岛分部的成员则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