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这个趋势!汉高警长,我能采访你么?这就是所谓的‘替身使者会互相吸引’吗?”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小本子,掀开前半部分记着密密麻麻小字的页码,把签字笔悬在空白的纸面上。
“你知道原因,何必问我?”汉高淡淡地说,“面具戴久了,摘不下来了吗?”
“是啊,是啊,面具戴久了就忘记自己原先是个什么人了。”芬格尔恬不知耻地竖起大拇指,“汉高你真是一个哲人!”
“想要留下来吃夜宵吗?”
面对这明晃晃的逐客令,芬格尔将本子和笔放回西服口袋,他左手提着炸鸡的纸袋,微微欠身,行了一个标准的脱帽礼,最后将纸袋重新套回头上。
“汉高警长,再见。”
再见有的时候不止是下次再见的意思,还有再也不见的一层含义。
“再见。”汉高用听不出悲喜的声音回应。
他盯着那个径直下楼的魁梧身影,从口袋里掏出炼金左轮‘德州拂晓’,沉重的枪身摔在水磨桌面上,滑行了一段不远的距离。哪怕是昂热都不敢把后背暴露给汉高,但是芬格尔却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枯瘦的老人重新站回窗边,默默地凝视着芝加哥河,河面上倒映着金色的碎影,已经没有轮船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