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让夏弥全天看着她吧,拘束带也可以解开了。就算她有什么问题,我们也要佯装不知,引君入瓮。”
施耐德的眼睛里难得出现了赞赏,“好计策,好分配,我原以为你是那种‘一力降十会’的风格。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们绝对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我们现在不也是朋友么,船长。”陆离拍拍他的肩头,大踏步走向放映室的大门。
施耐德望着那个离开的背影,心情忽然复杂起来,低声说道:“如果那次计划有你参与了,该有多好?”
“我能听到的!”陆离忽然孩子气似的挥手,没有回头,“我这不是来了么?虽然有些迟到,但还不算太晚!以后别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我都能听到的!”
“你这个家伙……”施耐德唇角浮起一抹苦笑。
放映室大门打开,陆离迎着阳光出门。北极圈内难得升起了一线阳光,慢吞吞的位于地平线上,已经是下午了,正好是落日时分,没有什么残阳似血,却难得没有什么萧瑟,是个好兆头。
他慢悠悠地回到贵宾休息室,在门口正好遇到了厨师,把准备的牛肉汉堡和冷鲜的生肉带了进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位年轻的教授身上,包括雪,她有些警惕,两只手横在胸前,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