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回答。他揭开氧气面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胸口正在快速起伏,就连正派老烟鬼都不会采取这种动作,可他偏偏这么做了。
作死的人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施耐德的这个举动让他大声地咳嗽,高浓度的尼古丁额焦油侵蚀千疮百孔的肺部,在袅袅的烟雾中她剧烈的咳嗽,表情却是与身体状态截然相反的享受。
就连隔音非常好的微型影院内,雪似乎都听到了外界传来的声音。她像一只迷茫的小鹿那样来回转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陆离只是向那个方位看了一眼,缓步来到那张办公桌前,在烟雾中屏住呼吸。
“不去看看他们吗?”
“有的是时间,不急于这一时。”施耐德在烟雾中凝望那双清澈的眼睛,将烟盒缓缓推前,“你要享受这份难得喜悦吗?”
“不了,吸烟有害健康,也不一定非要通过这种方式。”陆离将烟盒又推了回去。
他看到了烟盒上面的年份标记,2001年,显然是事发前施耐德购买的。
这些年他一口都没有抽,病情让他不得不戒掉了这个不良的爱好。但现在这件事情被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燃尽的烟草代表这件事的终结。
施耐德一怔,将那盒烟丝抄起返回上衣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