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躺在床上,义正严词地解释,“难道你想在移植的过程中切开我的内衣,然后欣赏那种被撕裂的狂野感吗?”
“我又不是变态!”路明非跳了起来。
“那你罗里吧嗦干什么?想想前几天在模型身上怎么试验的,就在我身上怎么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离总感觉谁调低了舱室内的温度,胯下凉飕飕的。
“好吧。”路明非缓缓地把柳叶刀刺入陆离的小臂。
这场手术的全名是‘炼金限制器移植’,是陆离经过冥思苦想思考出来的解决办法,类似心脏搭桥手术。这样在冈格尼尔刺入身体之后,死气并不会迅速蔓延,而是被牢牢地限制在一点,同时人体与这些植入血管的炼金设备共同作用,让吞噬树枝的速度陡然提高。
但副作用就是当这些植入血管的炼金设备符文失去作用后,会痛苦很长一段时间,处于虚弱状态。
“感觉怎么样?”路明非问。
“还好,就是有点疼。”陆离仍旧是懒洋洋的语气。
他并没有打麻药,也没有强制令自己昏睡。因为这场手术虽然为路明非醍醐灌顶过相关的知识,但许多情况下还需要他亲自指导,只能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那我就继续下刀了。”路明非深吸一口气,摒除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