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看似正在拨打救援电话。
他隔着老远就看到了对方腰间有一块不正常的凸起,随着精神力的蔓延,很快捕捉到那时一把冷冷的手枪,并不是病灶。
车窗缓缓地降下,陆离在车上对着应急通道上的车主大喊:
“兄弟怎么样?”
由卡塞尔学院执行官伪装的车主一怔,抬头对上了那双平静如水的眸子,一时间精神完全被铺天盖地的潮水改写,他机械地回答:
“没什么事情!抛锚了!”
“好。”陆离合上车窗,重新加速。
被甩在后面的执行官怔了半秒,手机中的听筒传来冷漠的声音:“有没有发现目标?”
“部长,没有。”执行官忽然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他看到了什么车型?怎么话到嘴边想不起来了?
算了,这并不重要。
“继续监视。”冰冷的语气像是嘴里含着冰块。
位于房车主驾驶的陆离,从后视镜收回目光,这场谈话尽收耳中,听着那特殊的呼吸声,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
“怎么了?”路明非问。
“听到了一个老熟人的声音,施耐德教授的肺病越来越严重了啊。”陆离说。
“施耐德?”路明非连忙向后看去,只可惜房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