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彼此并不相连,足有十米高的白色石墙将修道院团团围住,杜绝了窥探与恶意的目光。
不过他对修道院不感兴趣,困惑地挠了挠额角:
“我们要在东正教内部的‘梵蒂冈’盗墓……啊不是,考古。”在陆离不善的目光中,他连忙改口,“会不会造成不好的国际影响?”
听到路明非识趣地改口,陆离这才面色稍缓:“你以为我是去偷盗朗基奴斯枪啊?谢尔盖·拉多涅日斯基曾经探索的遗迹就埋葬修道院的外围,不是内部。”
“什么什么斯基?”路明非听着那一长串拗口的名字,头都要大了,“那是哪位仁兄?”
“哥哥,是谢尔盖·拉多涅日斯基。”楚子航的目光有些微妙,“他只身一人建造了这座修道院,根据历史的记载,他能和野兽沟通。在这座小镇还是森林的时候,一只熊从森林中想要把他当成食物,后来被他感化,见证了修道院的兴衰。”
陆离闻言露出‘孺子可教’的目光来。
路明非心想自己哪里‘不可教’了,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师兄,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趁我睡着,偷偷跟教授补课了?”
“哪有?”楚子航委屈极了,“这是仕兰中学初中部历史书的拓展,哥哥我记得你不也是仕兰中学毕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