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跑得太慢。”陆离深深吸了一口气,“正好饭后活动一下,用不了几分钟。”
“谢谢。”零低声说。
她很少对人说这个词语,但这次感谢是为了瓦图京,也是陆离的原则——虽然没有明说,但她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客气什么?”声音在风里的飘荡,但是陆离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此时的林中木屋内,瓦图京正在收拾餐桌,壁炉的木柴燃烧着,噼里啪啦的火星溅了出来。洗手池的水龙头被拧开,在哗啦哗啦的水流中,有人敲门。
敲门声只有三下,那是一种象征,不等木屋的主人回答他就推门进来。是一位军官捧着手机,他很年轻,就已经是上校了。
零所说的果然没错,名义上是保护但其实就是监视,否则不至于这间屋子内没有任何与外界联络的工具,她都需要写信与他联系。
瓦图京没有看军官的脸,而是直接沥干手上的水珠,在渐渐远离的脚步声中接通了电话。
“嗨,瓦图京我亲爱的朋友,你还好么?”电话里面的口音是标准的俄语,但明显地带着异国口音。
“还好。”
“别这么冷淡呀,我亲爱的朋友。虽然二十多年前我向你保证不会再给你打电话了,但是偏偏有人重提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