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让给了古德里安,给他的撤退留下了充足的时间。
“有时间再把那个故事讲给我听吧。”曼施坦因说,“等战斗胜利后,我好刻在施耐德的墓碑上。”
“好。”古德里安老脸一抽,显然是故友的逝去令他悲痛。
“要是你能早回来一段时间就好了,陆离教授……”曼施坦因在心里奢求着,脸上还是古井无波的神色,他将抄录员将古德里安的评价封入档案袋,快步走出中控室。
外面下了雪。
曼施坦因急匆匆地来到地表,将文件送入早在黑夜中守候的‘信使’身上,地面只有为数不多的冰屋,在路过其中一座冰屋的时候,有人遥遥对他举起酒杯。
“我儿子虽然瞎了一只眼,但还是很帅的。”冰屋内有个老牛仔窝在沙发上,端着一杯伏特加,醉醺醺地说。
昂热也在喝酒,他裹着一张巨大的毯子,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对着秃头又瞎了一只眼的曼施坦因点头,脸上多了一丝笑容。
“帅气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近些天终于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他举杯,“庆祝陆离教授的归来。”
“是应该敬我的副部长,他一回来,我们就能反攻了。”守夜人举杯相撞,“今天难得,再喝一杯。”
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