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疯子,不长的指甲却掐得司机生疼,他讲求救的目光寄托到交警的身上。
“他浑身都是血,都是血……”他真的不应该穿红灯,本想着就十几米的距离,快速开过就没有什么问题了,结果出了这档子事,以后的赔偿问题还不得搭上自己的半条命啊!
问司机,司机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只是说楚岩青被送进了附近最近的人民医院。
梁暖暖去的时候,手术室的灯还在亮着,空空荡荡的走廊里面,充斥着药物的味道,她从来都不喜欢医院这个地方,从来都不喜欢。
将心脏放在锅上煎熬,现在想来,可能就是她现在的感觉。
手术室的灯一灭,梁暖暖整颗心脏都提了起来,忙走到边上逮住第一个出来的医生,询问楚岩青的具体情况。
“你是梁暖暖?”
“嗯。”虽然不知道医生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着急忙慌的她,随意应了一声。
“病人送来的时候有过短暂的意识,只是嘴里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说要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医生从他的白大褂中拿出一份带血的文件,上面的血液还没有完全凝固,随着医生倾斜的动作,在透明的资料袋上滑落。
滴落在白色的地板瓷砖上,晕染出一朵红色的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