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吧。
“只是什么？”
元菲抬起头，漂亮的眼睛宛如一汪清澈的水流，她直视对方，“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吭离开了？”
话落，梁方陈的瞳孔里划过一抹诧异。
她知道的，不是吗？
元菲眼皮眨了一下，淡淡的口吻，似乎说得非常平静，“为什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我的世界？”
她不愿意的啊！
谁允许梁方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元菲算什么，她只是一个感情的工具，是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当初为什么要向她告白，为什么告诉她，他喜欢自己，为什么要追求自己？
元菲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的残酷，不得不承认，梁方陈已经驻扎在自己的心里，一时半会，是无法将它扼杀在萌芽的摇篮里。
所以她到底算什么？
这半个多月以来，元菲每一个晚上煎熬的度过漫长的黑夜，而他呢，竟然走了一声不吭就离开了！
好歹跟自己正式告别，起码她的心，不会像现在这么强烈，这么愤恨对方！
一声不吭，悄无声息……
梁方陈听到对方这么说，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难道他就没有挽留过元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