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接过灵芝的时候,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从楼上走了下来,他的脸上都是皱纹,可头发却被染得很黑很亮,留着一个大背头,穿着中山装,手里拿着一个小叶紫檀的烟斗,裸露的手腕带着一块金色的名表,我对表没啥研究,也不知道是啥牌子,不过看材质应该是金的。
这老人怎么这么高调,难道是乌杬呈的老爸?
“大伯,千岁馆那么多事等着您处理,我的事您就别管了。”
乌杬呈的脸色很不好看,顶撞了老人一句,话语里很不耐烦,我这才知道这老人原来是乌杬呈的大伯,乌杬呈老爸的哥哥。
“哼,挺大人了,一点长进没有,整天就知道玩,”说完乌杬呈之后,老人又看向了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这么大就出来行骗,真是人以类聚。”
“老头,你是哪根葱啊,我阳哥也是你能说的吗?”宝子抱着手冷眼看着老人,那老人瞪起了眼睛,“真是没有规矩,一点教养都没有,”转头有看向了乌杬呈:“乌杬呈,你最好快点把这些人都轰走,这些日子你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的,在这样下去你爸爸迟早被你气死。”
“这就不用大伯操心了,”乌杬呈和魏翔打了个招呼,魏翔就带着我和宝子走上了楼,经过乌杬呈大伯身边的时候,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