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了眼跟着白素素身后假装忙前忙后的唐耀，颜婳抽了抽嘴角：“意思是不能换人了？”
“合同都签了，而且官博都把消息放了出去，现在要是换人对公司太不利。”唐草当然不懂，这话是听白素素讲电话的时候说的，他看了眼郎若贤。
“是不是啊姐夫！”
郎若贤点点头。
等晚上孩子们睡了，颜婳才问白素素：“妈你还生气呢？”
“生气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白素素话是这么说，可谁都知道她还在生气。
颜婳笑着抱住她：“要不就解约呗，换个人。反正就是赔钱呗，你就当花钱买个高兴？”
“要光是钱就算了，没这么简单。”白素素摇摇头，“这次的项目是从国外拿下来的代理，这个产品很适合年轻人，你去看看网上的反应。”
颜婳看过了，貌似大家对董念霜代言这个都很高兴似得，她的粉丝本来就多，连路人都说她很合适。
“如果我们这个时候换人，对整个产品都有影响。”白素素摘掉眼镜，“粉丝的力量，有时候很可怕的。”
颜婳已经没事了，郎若贤第二天就打算公司上班。
“你没问题吧？”白素素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