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启揉了揉眉心，“她一直在劝，可是董念霜一口咬定她是跟着你的，一切都是你做的。”
董念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妹妹是这么疯狂的人，竟然把所有的罪都推到白静珠身上，而且还是一开始就算计好的。
“你是不是疯了？你有没有想过家里？你知不知道公司已经完了？爸妈都被你气进了医院。”董念秋恨不得掐死这个妹妹，“你姐夫这么多年照顾你，你就是这么回报白家的？”
董念霜比白静珠看上去好多了，头发整齐，素颜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面对董念秋的质问笑了一下：“你还记得小时候妈用开水叫白素素起床吗？”
“你说什么？”
董念霜看着桌面，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似得：“我记得当时妈拿刚烧开的水浇在白素素头上，那个时候她好像已经上大学了吧，整个头皮都掉了，在医院住了半年多。”
的确有这么回事……
董念秋记得，她还偷偷去医院看白素素。她们的关系很不好，董念秋虽然觉得白素素可怜，可又觉得如果她不可怜，那可怜的就是自己和妹妹了。
“就是那次，她被一起出院的唐家老太太看上，出了院就把她接走了，供她读完大学，研究生，出国留学，还嫁给了唐家二房的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