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牙齿整洁而雪白,令人心情愉悦。
容修洗好碗筷后,把做好的鱼汤装进一个破破的饭盒里面,然后带着她上路了。
吃饭时二人商量过,在荒无人烟的此地,是不可能向鸦青他们传递任何消息的。
既然俞珩说附近就是固安,想必走不远,应该能够看到集镇。
有集镇的地方,人多热闹,交通相对发达,对于他们而言十分有利。
他们要找人问路,顺便用珠宝换点银钱,向鸦青发射信号弹,之后买马上路,随后便不停歇的赶往艆州。
至于容将军去世的来龙去脉,并不急在一时,等处理完艆州一事后,再细细钻研。
毕竟作为公派人员,他们此行的目的,是要治理水患。
俞珩的小破屋子,屹立在距离海岸不到半刻钟的沙滩上,根据容修推测,并制定的路线,他们一路往岸上走,整整半个时辰都在沙滩上,大量沙子灌进鞋袜,每走一步都格外难受,硌的脚丫子十分不舒坦。
容修皮糙肉厚惯了,还能够忍受,可对于细皮嫩肉的云意来说,不异于酷刑。
她不想拖累进度,只能咬牙坚持,害怕被看出来,硬着头皮表现的和寻常一样。
又走了差不多半刻钟,她极目远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