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果不其然对上男人幽深的眸子,他朝他微微挑了挑, 虽不言不语,目光中警告意味却很浓重。
这是独属于男人间的心照不宣。
他勾了勾唇,偏过视线,钻进了车厢里。
小木鱼有了席止的贴身照顾,很快好起来,傍晚再度停车休息的时候,高烧已经退了,人醒了只是精神看着仍然不好。
他小脸苍白,唇瓣也发白,大饭量变成了小饭量,刚扒拉了点东西就说吃饱了。
云意皱眉依然担心,席止看穿她的忧虑,亲自到跟前,安抚她说再过两日能完全好起来。
她和席止打过交道,知道他的医术,因此他说什么,她自然是相信的。
实际上确实也和他说的一样,两天后小木鱼活蹦乱跳,短暂休息时候又能听到他的欢声笑语。
这样欢乐的氛围,并没有维持多久,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到了琅州。
琅州被他们的人占据,先前打过招呼,他们到了琅州城外三里地,终于停了下来。
鸦青取出随身带着的爆竹,趁着万籁俱寂之际,将爆竹对准天空,拉动了下面的线。
只听耳边咻的声,眼前有什么东西飞出去,紧跟着片刻之后,白光照亮天空,瞬间熄灭消散。
鸦青把消息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