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再度深深的吓到。
他脸上扎着银针,因为巨大的痛苦,眼球暴裂,嘴巴张大,形容枯槁的脸上,只剩可怕和丑陋。
原本他身上就自带腐朽的气味,感染过后,夹杂着各种药味,直逼的人恶心想吐。
有几个女婢已经受不住,弯着身子靠在墙边干呕。
房间里的形势很紧张。
赵春荣痛的大叫,两个大夫面露难色,一遍遍的擦汗下针,而赵家墨红着眼睛,脸色阴沉的站在一旁。
看来他的日子到了。
“治啊!”赵家墨他捏紧拳头怒吼,“治啊!父亲他疼!你们都没听到吗?聋了吗?”
他气冲冲的上前,揪起一个大夫的衣领,拉到身前,不分青红皂白的冲他吼,“你连止痛都不会!你做什么大夫!你这个庸医!信不信我现在就一刀砍了你!”
大夫上了年纪,哪里经得起这种折腾,他被勒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颤巍巍的身体,在他大掌之下,似乎随时都要垮了架。
“赵公子!”容修及时出声道,“我带来了一位大夫,让他先来看看。”
赵家墨从没有如此失态过,男人低沉的声音,唤醒了他的理智,他赶紧退到旁边,给席止让开位置。
穿着灰色里衫的男人,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