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打水。
云意满脸迷茫,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
陆宗承打了水,蹲下洗衣服之际,她轻轻哎呀了声,冲到半路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乖,坐好。”
“可这是…这是我的事情啊!”云意不知所措的小模样,落在他眼底,又是一阵心疼。
陆宗承态度坚决,是她从没见过的认真,她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到底乖巧的坐着,看他动作优雅的洗衣服。
看着看着,不知道是风太冷吹的眼睛酸胀,还是夜色太黑让她感到疲乏,她偏过头去,悄悄揉了揉眼睛。
躲在不远处观望的女婢见状,气的直跺脚,忙回去同静德汇报了这件事。
静德自认见过大风大浪,早就练就了一颗钻石心,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闻言差点背过气去。
女婢边给她顺气,边试探她的意思:“这天如此的冷,相爷哪里经受的住这种折磨?夫人不是常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眼下您真的要为了一个她,而和相爷闹得不愉快?相爷又不是每天都在府上,咱们有的是机会。”
静德关心则乱,情绪稳定了几分,吩咐女婢去办了这件事。
然而女婢很快又回来,她面色难看,说是陆宗承并不领情,执意要把剩下的四盆衣服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