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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说过,容修不是个良人,心里压根就没她,可小姑娘上头,他不好意思泼冷水,现在果然是被弄红了眼吧。
不过…看她惨白的小脸,倒像是被吓坏了。
微安脱口而出,着急的道:“阿哥你别去!我…我…我跟你说!你同我来。”
二人进了厢房,又听她小声啜泣了半晌,裴琅夜等到百无聊赖之际,小姑娘嗫嚅着问:“阿哥,左相他是个疯子吗?”
这可把裴琅夜问笑了。
他说:“你相信外面说的?你以为他是杀人如麻的大魔头?”
“我……”她自然是不相信的:“只是……”
“没有只是。他不是疯子,至于为何会流传下来这样的传闻,估计我说了你也不爱听,反正和他那个去世的发妻有关。你和他相处这么些日子,觉得他这个人如何?和外面传的一样吗?”
微安抿了抿唇,说一样也不一样,说不一样吧,还是有些准的。
比如他性子冷傲,薄情寡义……
“之前那些喜欢过他的女人,他说都死了。”微安老实把这句话问出来:“他是不是命硬克妻啊?”
裴琅夜目瞪口呆。
他万万没想到她是被这个吓住了,而且看起来是真的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