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想不到的是,会有人把密道的出口,挖到几里开外的贫民巷。
容修钻出来之后,换上了件寻常的葛布长衫,稍微易容后,打点过守城人,终于出了京城。
他的目的是河镇。
河镇距离京城并不近,赶车需要整整两天,期间他不曾停歇,生怕去了又扑一场空,哪怕跑死了两匹马,仍丝毫不减速度。
云意……
这回会是她吗?
他愿意相信是她,因为他笃定,只有她会让陆宗承那么失去理智。
陆宗承是个重色重欲的人吗?
不。
他非但不重色重欲,甚至还对女人避如蛇蝎,在共事一年里,他唯独亲近过的人就是云意。
联系这短短一两个月来,他和不同女人之间的流言蜚语,一反常态,必然事出有因。
他把那个原因理解为云意。
越是靠近河镇,心情越是紧张。
容修两天来不眠不休,高度的神经紧绷让他疲惫,他倚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主子,大概还有两刻钟就进城镇了,咱们要不要找个客栈住下?”鸦青问。
“恩。去镇子上找找,看有没有陆家的客栈。”
“啊?”鸦青不解:“为什么要去陆家客栈住啊!咱们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