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事情,以及御书房里同陆宗承的对话都告诉了她,平复的情绪稍有波澜,被她轻轻的按住了眉心。
她摇了摇头:“不许动怒,怎么又生气了?”
“柔儿,我知,可是我……”他咬咬牙:“可是我这个皇帝做的有什么意思?他们功高震主,还不把我放在眼里,朝堂之上的那些人什么都不说,可他们私下里如何议论我,我又如何猜不出来?前有个容修就罢了,现在又来个陆宗承,他们是想怎么样?夺了这个位置吗?那陆宗承,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他是江南陆氏,但陆氏往上数好几代人,都是经商为生,他是第一个以商入仕的。”杜诗柔安抚道:“我说句话,你不许生气。”
“你要替陆宗承说话?”
“非也。”杜诗柔拧他鼻子:“我是你的人,自然是为你说话,但你想一想,陆宗承现在最烦心的事情,是什么?”
“云意。”容竞道:“云家可是生了个厉害的女儿,能够将两个出色的男子玩弄于股掌之中,我记得你和云意还算交好?”
“是有过一些交情,当年老太后因着苏妙儿责罚她的时候,打过些交道,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也难怪他们二人会被吸引。陆宗承如今因着云意,才和容修起冲突,同样容修也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