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陆宗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他精准的抓住了重点,不动声色的试探她:“那你倒是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云意暗道糟糕。
陆宗承看她的目光,让她惊觉她似乎露馅了,尽管他没明着问她是不是想起来了,但他挂着的浅笑,仿佛早已知晓一切。
她躲开他的视线,又后退了步,不管她心里多紧张,面上还是做厌恶状的偏过头:“你以前不会囚禁我!”
“云儿认为这是囚禁?”他磨了磨牙:“那就是囚禁吧。等我们成亲之后,你如果表现很乖,我就不会再这样做。”
“陆宗承!”她几乎不能听他说话,将他推着往外赶:“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她把房门锁上,仍旧挡不住他的声音。
他幽幽的道:“云儿,你乖点,你跑不出去的。”
云意彻底没了自由。
她整天活动的范围就只有小小的屋子,连房门都不能出,身边十几双严谨盯着她,稍有风吹草动就会警惕起来。
一天两天直到后来她实在受不了,索性没日没夜的睡觉,整个人浑浑噩噩迷迷糊糊。
比起醒来面对陌生的陆宗承,她更愿意沉迷在虚无缥缈的梦境里。
她记不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