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于容修也是这样。
微安的身体轻轻发颤,不知过了多久,才冷静下来。
她苍凉又潇洒的笑笑:“还果然是,虽然我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但还是祝相爷最后能够得偿所愿。”
“借郡主吉言。”
“另外,小心皇后。”
微安转身离开,这一次没有恋恋不舍,其实彻底放下的那一刻并不痛苦,痛苦的是在放下与坚持之间纠结的那段拉扯的日子。
迈出那一步简单,难熬的是在迈出那步之前,内心无数次的煎熬与最后的勇气。
勇气是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消失的,好在她还拥有。
微安回到右相府,整理好行囊后,就去找裴琅夜,她跟裴琅夜表示,不必再等三天,明日就可以出发。
裴琅夜被她前后不一的态度弄的莫名其妙:“白天你还恋恋不舍,晚上就迫不及待的要走,怎么?被容修给伤了?”
“不。”她笑了笑,耸肩说:“是我自己想明白了,确实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所以你到底明天走不走?”
“走!”裴琅夜朗声道,他瞪了瞪眼睛:“走!怎么不走!要不是天色已晚,今天又匆忙什么都没准备,恨不得现在就走!妹妹忽然想明白,谁知道会不会改变主意!要我说,你早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