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尽头,似乎也不需要尽头。
除了麻木,还是麻木。
麻木的记下那些残忍的手段,麻木的用套路和人为善,麻木的看着他们那些或谄媚或鄙弃的嘴脸。
我以为我失去了所有的情感,我对万事万物都不关心,除了我的娘亲,但其实真要提到她,似乎也没多大的感情。
有一段时间,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感情很寡淡的人,好像谁死了都和我无关,我照样能过下去我的生活。
八岁那年的冬天,犹自记得是在快过春节的时候,娘亲带了一个男人回家,说以后就是我的父亲。
其实我听过不少关于娘亲的流言蜚语,街坊邻里的嘴碎的很,坐在一起什么都说,但凡说出口的东西,总有能钻到我耳朵里的。
他们说我的父亲,说我不堪的身世,还说我的娘亲,以及这个活在传言里、而我初见的男人。
我以为我会愤怒的,或者至少询问几句,比如问他是谁,问他凭什么是我父亲,问娘亲那我的亲生父亲就这样被遗忘了吗?
但我什么都没问,不仅没问,还优雅的同那个男人问好,冷静到连自己都觉得可怕。
逝去的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再重要了呢?
大概是当我意识到,他带给我的除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