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倾城居，玄时就紧绷着脸靠在写字桌上。
他双手抱胸，表情凶巴巴的：“老二绝对不是狐狸精，她是属狼的，那种猛狼！”
连老二身边的侍女都这么厉害，二十招就杀死了两个他派去的人，老二怎么可能是千年狐狸精那么简单！
玄月修长的手指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了半晌，看向北凰冥，问道：“爷，老二那意思是坦白了说她是南金国皇帝派来的细作吗？”
南金国宫里的探子来报，三个和亲的郡主中，有一个是南金国皇帝的细作。
所以，他们才想把那人找出来。
北凰冥显然也在思考：“我现下也摸不准她的用意，但如果那个侍女果真是刚去她身边的人，她必然和南金国皇帝脱不了干系。可她如此坦白的告诉我，我倒真有些怀疑她的用意了。”
他眼中的眸色顿了顿，看向玄月：“你认为，何种情况下，细作会出卖自己的主人？”
玄月眼中灵光一下，“爷，你是说，老二根本不想当南金国皇帝的细作？”
北凰冥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玄时向来不大会用脑袋思考问题，所以便忍不住问道：“爷，那还有别的可能？”
北凰冥的双眼变得更加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