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
想到她，北凰霄的神色渐渐变得柔软。
对着北凰冥，有史以来第一次使用温和的语气：“冥儿，朕知道，这些年你受苦了，心中难免有些怨气。”
北凰冥不答话，显然是默认了。
这个时候，如果他还矫情否认，也太不对不起老头难得的自知之明了。
年幼的他几经生死，性命堪忧，岂是简简单单一句受苦就能轻易盖过的。
北凰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冥儿，以前，是朕太固执了，日后，朕会加倍补偿你。朕的几个皇子各有打算，朕老了，很多事都力不从心了，几经周折，也该考虑这大好江山的继承人了。朕的心中，你是那个最合适的人。”
北凰冥收敛了眸子里的神色看向他。
老头神色凝肃，说的好似真的是这么回事。
北凰霄知道，他这么说，北凰冥未必就信他。
所以，他继续解释道：“中山王这些年虽不理朝政，但在朝中的影响力颇深，贺兰蓉蓉是他最宠爱的孙女，若娶了她，对你很有助力，难得的是，她又钟情于你，将来必定用尽全力助你成事。只有内安，才能平外。”
“这天下，本就该分分合合，怎能一成不变，天下九分，百家纷纭，太乱，太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