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行忍下心里的不甘,闭口不言。
在几番争执后,那些抢茅厕的容族人一个个回来了。
虽然吃了炼丹师的药缓解了好些,不再肚子疼跑肚子了,但是,经过刚刚那么一闹,他们一个个都好似脱了一层皮,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被拉出来了。
他们一个个归队,都带了独属于茅厕的臭气。
周围的人一个个倒退远离。
嗅到那臭气熏天的怪味,容涛皱了皱眉头,问他儿子容晨:“晨儿,现在感觉如何?”
“那龟孙子下的药特别猛,兄弟们一个个止不住的跑肚子,虽然吃了药已经好些了,不过,身体尚未恢复,爹,恐怕大家不能全力参加比赛。”
容晨很是担忧。
以他们现在的状态,恐怕最多能使出六分力气……
要对战陆族这匹出乎意料的黑马,他实在不能不担忧。
“这……”
容涛见大家伙都一个个双腿发软,脸色苍白,只得再次对离飘飘说道:“离族长,还请您多多和诸位美言几句,容我们稍作歇息片刻。”
“不行!”
陆族的人当即反对:“比赛早就开始,到现在已经拖延了这么久了,再拖延下去,今天的五场比赛恐怕是完不成了。”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