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月照看水清寒，苏远不知是不是因为心虚，还是歉疚，起身朝着火妖娆的方向，和她一起对抗这个神秘男人。
“清寒！”
玄月伸手将水清寒轻轻抱起，生怕自己太用力碰到他胸口的长剑，声音颤抖。
“……真好，你没事，真好……”
水清寒抬手附上玄月的脸颊，感受着那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模样，熟悉的气息。
她笑了。
这是他的玄月没错。
“你，怎么那么傻？”
因为身上的禁制，当时玄月和火妖娆只能站在远处看着幻象中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在水清寒飞身挡剑的那一刻，玄月的心都要碎了。
恨不能冲出禁制，直接冲到幻象之中，砍了苏远。
不过，话说话来，苏远那个倒霉蛋似乎也是受害者。
水清寒的眼底色彩暗淡了许多，“一开始，我真的以为你背弃了我们的承诺……”
“傻瓜！我说过，此生只你一人，白首偕老……”
“是不是很疼。”
“有你在，不疼。”
轻轻抚上水清寒胸口的剑，苏远这个家伙还真是有够狠的，居然下这么大的血本，看来是真的想弄死他呀！
不过，细想想，苏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