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带你回家。”玄时老实回答。
“且,你说回去就回去,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其实从玄时出现的那一颗起,骆绝尘就消气了,本身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大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无非就是谁先低头说句软话的事儿。
既然玄时能够认识到“错误”,先来找他,那他在矫情就显得和个娘儿们儿差不多,那样反而令人生厌。
现在这样,无非就是给对方找个台阶,要是他能明白顺坡下驴,那么他就做一回驴,又如何?
“小绝,对不起!早晨都是我的不对,咱们回家好不好?”
玄时难得开窍,温言软语的哄着骆绝尘,又是认错又是作揖,终于哄得骆绝尘开开心心的和他回了倾城居,自然这大白天里,两个孤男寡男,干柴烈火的,能做什么也就不用言明了。
另一边凌天行负气里去,回到自己的房间独自生着闷气,想到骆绝尘的针对,他就一肚子火。
之前确实帮衬了丁暨,可是那样的帮衬根本起不到任何决定性的作用,现在叫人拿出来赤条条的戳出来,只能让他觉得郁闷。
为何丁暨要偷孩子,都说和东皇钟有关系,他虽然也觉得是,可是总要弄明白些才能考虑接下来的事情。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