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疤痕,已经瞎了。
“这体格,不像是本土人……好了,永真你退下吧。”
“是,一心大人,记得不要喝酒。”
永真如此告诫之后,向路叶微微点头致意,然后退出了房间。
“坐。”
路叶在小桌对面坐下,而一心则移开了装书籍的柜架,从后面取出了一罐酒。
一心哈哈一笑,从桌下摸出了两个酒杯。
“别这么看我,人都快死了,还不让喝点酒么,这点事你可得向永真那个家伙保密,不然她又得叨叨我。”
路叶拿起酒杯往里瞅了一眼,心说这也太猛了。
敢问剑圣老爷子您是把脚上的死皮撕下来放里面让它们固结成岩是吧?
仿佛是看出了路叶的顾虑,一心笑了笑:“那是酒根。”
“酒根也不带这样的吧?”路叶嘟囔着。
“酒,是用水酿的,”一心给两个杯子都斟满了酒,“你知道苇名酿酒的水从何而来?”
路叶沉默了一下:“仙乡?”
“看来蝴蝶说得没错,你还真知道不少。”一心猛地饮下酒酿,“啧,有个人陪喝酒就是不错!”
“这杯中的沉淀,与水有关?”路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