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
“好吧,我姑且相信你,你的身上的确没有藏匿赞克的帝具。”
“那……将军,我能走了嘛?”路叶不由得说。
“你走吧,以后记住别私闯我的家,不然下一次,就等着被做成人棍吧。”
抛下这句狠话后,艾斯德斯毅然转过身去,留给路叶一个飒气的背影。
“哦……不过我还想问一个问题,可以吗?”路叶并没有着急离开。
“说。”
“您为什么这么确定,帝具就在我的身上呢?”路叶问,“我也可能把它藏在其他地方了啊。”
艾斯德斯沉默了一瞬,阳光透过屋子的穹顶照到了她的身上。
她回过头来,半边脸沐浴在阳光中,仿佛冬日里冰雪,透着微微的红光。
说实在的,她也觉得有些奇怪。
自己明明最开始并没有这个打算的。
一个人只能有一件帝具,就算路叶私藏了,也应该会将其藏起来或者卖掉。
但就好像鬼使神差一般,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就行动了起来,留住了路叶。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留住你”这种理由怎么能说出口?
于是艾斯德斯随口说道:
“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