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着欢,身下数百甚至上千公斤的被喂食得极好的马匹则一遍又一边地践踏孩子们的身体,将他们柔弱的身体踩碎,骨骼都发出哀鸣,直到他们咽下最后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永远定格在因痛苦而扭曲的那瞬间。
“我觉得他们很恶心,”雷欧奈说,“那些孩子其实大多都是贫民窟里的孩子,被那些贵族以收养的名义从孩子父母的手中骗去,这里面还包括我一个朋友的孩子,他们以为自己的孩子能在贵族的抚养下健康长大,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孩子会遭到那种对待,以那种方式死去。”
“在过了一段时间后,某天,我在打扫屋子的卫生,从窗外看去,那些贵族又在玩那种游戏,”雷欧奈眺望着远方灯火通明的城市,“我算了一下,已经杀了三批孩子了,有十六个人吧。那天下班的时候,我那个朋友找到了我,她想问问自己的孩子过得怎么样,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最后告诉她你的孩子被安排到帝都内部的学校读书了。她听到之后很开心,把两袋饼干给了我,想拜托我交给她的孩子,她说她的孩子很喜欢吃她亲手做的这种饼干,还想拜托我给那些贵族一袋,说是想报答他们的恩情。”
“可是她的孩子永远不会收到那袋饼干了。”路叶轻声说道。
“是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