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特雅也能感觉到体内的生命力正在不断流失。
也正是因为如此,一想到路叶的脸,她就恨得牙痒痒。
“该死的,那女人居然骗我们!”炎心咬着牙,“真以为我们不敢杀她?!”
多特雅却持有不同看法。
“她有这个胆子么?据我所知……那家伙应该没有那么在乎名声才对。”
“不然还有谁会这样做?”炎心问,“如果不是为了招揽更多信徒,她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看就是伯利克让那个女人损失了信徒,着急挽回人呢。”
“那个教主可能没骗人。”席拉这时发话了,“那可能的确是她唯一的一只药剂,但是别忘了,她是被谁从伯利克的监禁中救出来的。”
“那个前任帝都警备队队长?”科斯米娅问道。
“没错,那小子身上也有药剂。”席拉的脸色凝重,“我们提供给三兽士的药剂,他手里应该有两只,而罗刹四鬼身上也有几只剩余的,也就是说那小子手中至少有四管药剂。教主没了,他还可以再提供。”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尚普想不明白。
明明药剂有那么多的用处,为什么偏偏交给安宁道的那个女人?
“是想引我们出来吧?”科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