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钟后。
路叶瘫软在床头,双眼无神。
而艾斯德斯的颈部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了“咕噜”的一声。
随后她满足地擦了擦嘴角,微微一笑。
“多谢招待。”
“多谢招待个屁啊……”路叶勉强开口,“你太卑鄙啦!”
“这有什么好卑鄙的?”艾斯德斯回味着嘴里的余韵与味道,“你不是说要对我负起责任么,那身体方面的需求你总得解决吧,而且这次是我帮了你, 下次换你来帮我,或者我们相互帮助。”
路叶蚌埠住了。
好一个相互帮助啊!
“69”这两个数字被你玩明白了属于是。
见路叶没说话,艾斯德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
“放心吧,我会尊重你,在你跟那孩子结合之前,我是不会跨越那条线的……”
路叶沉默不语,但内心活动很丰富。
什么线?
米线!
就算你不会跨越那条线, 那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
路叶的想法不无道理。
男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在贤者模式下,女人对这群生物的吸引力还不如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