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沂桐忽然有点胃胀气的感觉,轻抚着肚子,她到底还是将感谢说出了口,“温翊,谢了。”
“碗给我。”他没有正面回应她,只道,“下次别那么倔就行了。”
“温翊。”孟沂桐喊住打开门把手的他,仔细琢磨了一会儿,“你能帮我吗?”
他静静站立在原地,就如等待花开的春季。
“过会儿再和你说。”她收了话锋,在病房里讲事情不好,毕竟还有两个属于一九九七年,而不知道她来自二零二零年的人。
温翊默了一秒,后拿着脏碗离开了病房。
盯着他走开的位置,孟沂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既然先前的计划行不通,那就改变方法,既然一个人做不到,那就两个人,总能将执念变成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