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不定。”温翊和她并肩而行,气息平和。
孟沂桐嘴角扯了弧度,“我不会逃跑了,你放心。”
“只要你不食言就行!”她倒是挺怕他口头一出身后一出的,毕竟他的心思藏匿得太深,轻易看不透。
似是没料到她会这么想,温翊勾了唇角,“我不会。”
得到他的准信,孟沂桐朝他伸出手,“那击掌为盟,谁反悔谁是狗!”
“不不,说是狗太便宜了,谁反悔谁是狗的排泄物!”
“无聊。”他启唇,二字清淡。
“快啊!不然你突然反悔了怎么办?好歹说是那什么玩意儿膈应一下你!说不定还成真了!”孟沂桐将手心贴向他的衣袖。
温翊摇了摇头,抬起左手握成拳,孟沂桐用力拍向他的手背。
三秒后,手心清晰地感受到了疼痛。
这家伙,手背倒是硬得很!
回到病房后,孟沂桐如常躺在床上修养,温翊则继续坐在小板凳上,不知从哪儿拿来一张报纸,静默看着。
最近嗜睡,一天要睡上十几个小时,迷迷糊糊闭上眼,就又睡着了,直到送餐员来才幽幽醒转。
已是下午五六点,外头的天空还未暗沉,仍是两三个小时前的深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