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
“温翊。”她忽然又问,“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听起来很不吉利。”
他没回她。
“跟瘟疫没什么两样,我问你,温翊,瘟疫,你能听出来哪个是你的名字吗?”
“是你爸妈取的,还是其他亲戚?”
“我在你家住那两天也没见你爸妈,只有一个咋咋呼呼的朱岩,你家也只有一间卧室,其他就是书房、厨房、客厅和卫生间了。”
“你不和你爸妈一起住吗?”
“温翊?你聋了还是哑了?干嘛不说话?”
孟沂桐有些口渴地咽着唾沫,小心地弯腰,凑到他后腰,戳了下他的衣服,“喂?”
她戳了好一会儿,温翊才不紧不慢地从喉口发出一个单音节字,“嗯?”
“……”她想爆粗口。
问了那么多,那么久的问题,他一个都没回答,还回了句“嗯?”,让她认为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孟沂桐气得差点心梗。
她颤颤巍巍地指着温翊的手肘,慢慢露出个痛苦面具的表情。
“瘟疫……”
“温翊,你真不愧叫瘟疫,我……”她想逃,这男人,她压根就没有一点想跟他讲话的欲望!
“父亲